到了西仓 一眼看见胖子龙龙和小波了 3个人合在一起摆了个摊 到下午卖了有20来块钱 买了本火老的书 回家 想想忙活几天晚上 还能卖20来块钱 知足了 那是父亲一个月才200快钱 回到家属区 看见几个高1的孩子 在斗蛐蛐 跑过去一看 我靠 一个孩子的罐子里有一只 大头红黄 蜜蜡头 隐红脑线都快长到眼睛那了 一半朱砂项一半蓝项起纱 淡色方金尖翅 黄白肉 在看脸那个黑呀 一对又粗又白的棍子牙 六条蜜蜡腿 关节和抓花全是红的 红眼红须 大叫声急而洪亮 我直接问 谁的蛐蛐 那孩子怯怯的说:我的; 我说给我怎么样? 嘻嘻别看咱是初3的 那孩子是高1的 那会咱也是院子的孩子里的 红牙青
那孩子说 你给买2包 希尔顿 蛐蛐就给你 我摸了摸身上 就一包窄版猴 (大半包 因为已经抽了2根了 西安人都知道90年代抽包那烟就不容易了) 扔了过去 拿去蛐蛐是我的了那孩子说 我的罐子不给你 我要你罐子干什么(其实就是个烂陶瓷缸子) 找了张纸叠了个 蛐蛐筒子往里一放 心里那个美呀 换算成现在 也就是花了20来块钱买了只 6哩蜜蜡红黄 超划算 时间到了9月上旬了 又去西仓卖了几次蛐蛐和三尾 身上也攒了点银子 呵呵也就百十快钱 又是一个礼拜天 西仓有档子 去西仓连卖虫带排虫 卖到中午那会 一个老回回 胡子老长的 把我们三其他蛐蛐看了下 说 撒么 都是些碎渣渣 意思没好虫 我不服气 把屁股下面坐的罐子 递了上去 回民大爷 一看这虫有点意思(我的红黄蜜蜡头) 说;是这碎仔 我拿我的山东 蛐蛐和你的蛐蛐 排嘎子 你的虫赢咧 给你10圆 我拿蛐蛐我说;行么 两虫往罐子里一倒 再看人家的山东蛐蛐 我滴妈呀 高方 阔 厚 当时只记得是只 紫虫 哩码不小 大紫花牙 一张 冲了过来 没想到 咱的 红黄蜜蜡头 头低下 连抬头带出嘴 一口咬住对方紫花牙 向上一撩往回一带 死死摁住 一松口 对方紫花牙 已经是像狗追自己尾巴 一样满罐子原地打转 停了有个30来秒 低着个头 牙朝前 满罐子蹭下巴 满罐子的水 回民大爷 一看说小兄弟 来再倒一盆 咋样 我说行么 就是倒了怎么算 回民大爷说 这次你的再赢了 我给你20 我点了下头 回民大爷把他的第二只山东虫是条青大翅 倒了进来 俩虫照面 挨了下牙 青大翅 就像被谁在脑袋上来了一棒子一样 俩翅膀 突然散开 大腿插开 俩须也僵了 回民大爷 笑了 小兄弟 再倒一盆咋样 我说我在赢了 怎么说 回民大爷说 在赢给你50 我笑着说 在赢 我就不卖了 (我也知道 千军易得 一将难求的道理)回民大爷说;你个学生拿去也是浪费,白白糟蹋虫。我说那你别管 就算你排个虫价那时候一只山东蛐蛐 也就10快8块的 还都是看上去成色相当好的 咱一盆就算5块怎么样(身上有100多块呢)呵呵 前面的我不算钱了 第3盆开始 怎么样?回民大爷说行; 第三盆一倒 这次更利索 亲了个嘴 回民大爷的虫 比刘翔110米栏跑的还快 跳出盆 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时候 围观的人 真叫一个多呀 大爷扔给我5块 继续倒虫 这次和第3盆一样 逃之夭夭 继续收5块 又倒一盆 这次大爷的虫 开牙冲过来 咱的蜜蜡头又是和第一条紫花牙一样的嘴法 但是这条虫可不想那条紫花牙一样了 六腿朝天已昏死过去 这是大爷将自己的山东蛐蛐 提着一只眉毛 提了出来5元钱 扔给我 说小兄弟 你的蛐蛐我100卖了 怎么样? 我说不卖 呵呵 这时候旁边一位中年人说小兄弟 我给你150 我还是说不卖 那位中年人说 你收完摊 邀请我们3去他家 认个门 我说 干什么?中年人说 我们可以叫他孬哥 他以后 赶场子 让我把蛐蛐带上和他一起去 他斗的本足(就是上海说的花)的20%给我 我不用掏钱 我说好 收完摊和孬哥去他家 一看我靠 3间房子全是蛐蛐 (他家是平方大院 2进2出的 梦想中的房子呀) 认识孬哥以后一共斗了4场 全是一嘴胜 一个赚了有500多块 初中生呦 大收入 第5场正在比对子 一生难忘 一群穿着制服的流氓来了砸罐子 抓人 忙不不亦乐乎 还好看我是初中生 没抓我 就是我的红黄蜜蜡头不见了 日了 孬哥带的6条虫也踩死了 RMB2000多 也到了流氓的口袋 还罚了500 如果是现在500你想都不要想 回家以后 吃饭也没味道 睡觉也睡不香 到了9月底没事干 在看看自己的其他蛐蛐 本来也没什么可看的 结果..... 有条虫认不出来了 啥时候有条这虫 哦 不会是我自己抓的红飞虎大翅吧 就是他 通身宝石红 就像 石榴子一样 红项满项起朱砂丁 打了下牙 我艹 宝石红牙 两条又粗又直又长的开花红麻头脑线 难道是谱中所描述的8红 拿上蛐蛐去了 孬哥家 孬哥一看 说好呀 小兄弟 你今年是走了狗屎运了这搞不好就是一条真红我说真红是好虫 可是原来我排虫 排过它呀 压根步斗 孬哥说 那是没到龄 我说哦 我说那要不试试斗斗 孬哥说不用 明天带你去 严家围墙的场子 开毛口 我说嗯 好 第二天去场子上 一比 日都说没这么大的虫 我想怪了不会没6哩蛐蛐的 对子吧 到了晚上10点半了 一个玩家好像是北郊的 拿了一条白牙青 也是没对子 孬哥把我们的红麻头大翅 递了过去 人家说行 你斗多少?孬哥的一帮朋友商量了一番 说1200 人家说不斗 起码2000 注意哦 91年的西安斗场 孬哥他们再商量 哼 这次才1000 (有人怂了)呵呵 也该白牙青 倒霉 这只白牙青在严家围墙 已经臭名昭著 无人敢惹了 压根没人理他 总不能拿回家听叫吧 对方说 算了1000就1000吧 斗 于是双方下虫 再看那条 白牙青 真是长得漂亮 脑袋就像一颗青色的菩提子 圆而亮 一对笔直的白脑线 铁皮蓝项 青金翅 清白肉 六条大白腿撒满青斑 一对白獠牙 两虫一照面 双方都起叫 红麻头抢先出嘴 一口夹 像上轻轻一撩 对方掉头 就走 无牙 对方说 我贼 奇了怪了 我的白牙青 从来都是挂牙赢 今天咋了 孬哥把对方叫到一边 说兄弟今天我们的虫可是 真红麻头大飞翅 呵呵 今天还是毛口哦 对方说 还好今天妈的 你们没足子 要不输 (日塔了)这次孬哥本足下了700 给我70 嘿嘿到了10月10号附近了 我们的真红麻头大飞翅 奶奶的一直比不上对子(人言可畏呀) 都知道我们的真红麻头大飞翅 一嘴赢了 那条臭虫(白牙青) 没人惹我们了 听了快10的叫唤 10号了终于孬哥叫我 走 约上对子了 晚上一去 比上对子 对方让孬哥他们敲足子 意思你们随便 有多少他们都接 结果敲了快3W 孬哥和上次的白牙青虫主俩群人 派的代表(有7..8人带着将近5..6拾人嘱托和RMB) 对方一看说不行我们没那么的足子再敲少点 孬哥他们有敲 结果日了 敲了将近4W 对方说 贼了人了让你们敲少点 越敲越多了 还是我们敲吧 孬哥说 好吧你们敲 最终对方敲了 1W9 孬哥和上次的白牙青虫主 说了行 咱俩一人一半 你们其他人下次在来就是1W9不好算账 你们再加1千 凑上2方 对方商量了下 同意 我已经是 晕忽忽的了长这么大 没见过2方钞票注意那时候我爸的工资才2..3百 西安买套房才多少钱 2方足够了 现在的2W是个毛 闲话不说了 对方把虫倒进罐里 我一看 靠又是一条白牙青 不过比上次那条 看着更霸道 像个麻将块 两虫一照面 对方白牙青 下嘴快 对着我们的红麻头大飞翅 就是一口 但是我们的红麻头大飞翅顺势也是合了个满钳 白牙青两腿向外蹬着准备抽身 红麻头飞大翅顺势一个杀猪夹 松嘴后 白牙青 白肚朝一动不动 昏死过去了 等了约半分钟 对方用草将白牙青反了过来 又躺下了 呵呵 这次孬哥和白牙青虫主(上次的白牙青)一人给我一千 2千快 不得了了 呵呵当时感觉自己就是个大财主 从这次以后 孬哥认识的几个场子 我们是人还没进去 满场子的玩家都说 不用比对子了 没对子 一直到11月份了 也没再比上对子 西安那会11月斗蛐蛐的几乎没有了 有一天孬哥找我 带个人 说是他的一个朋友 苏州来的 一见面就说 现在蛐蛐在放到我手里或留在西安 红麻头大飞翅 就只能等着老死了 不如卖给孬哥的朋友 我想也是 最后2000卖给孬哥的朋友了 拿着钱请孬哥吃了顿饭 也没花几个钱(91年好一点的一桌饭也就300多点)后来在见孬哥 是过年的时候了 孬哥说我的红麻头飞大翅 去了苏州以后 又斗了9场 斗了了 听孬哥说 在苏州 后来的9场 场场都没低过2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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