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灿烂涅槃 于 2014-8-26 00:08 编辑
城市里,开满了,塑料的玫瑰花。我和虫,在月光下,说不出想说的话……
——仿自郑钧《塑料玫瑰花》
闵行张员外者,虫坛宿将也。与涅槃侠同月同日生,而长一岁,侠兄事之。日前盛邀南游,8曰23日夜,涅槃侠与於菟君、野采君偕往。三人乘地下铁龙斜贯申城,张员外严车驾以待。 员外曰:“近三年,鄙乡尽起楼宇,吾失地无数,今与弟等赴江桥。”众曰:“善。”遂登追锋车。 先至甲地,员外曰:“此地甚广,各自为战。”员外前行,二君右转,侠独向左。田间几无虫鸣,近坡垄乃闻秋声。侠方登坡,闻身后铁器响动,顾见於菟君于田边翻转铁架,铿然有声。侠复觅于垄上,得虫皆小。垄后乃大道,道后长墙几十丈,其下虫鸣甚欢,然葎草丛生。涅槃侠本善攻坚血战,长驱直入葎草中,光臂裸胫不避艰险。而仅见小虫数枚,尚不足压筒,怅然而还。 於菟君含笑迎于道边,谓侠曰:“吾适才已得大虫,必过二斟。”侠曰:“闻汝翻弄铁架,得无其下得将乎?”於菟君笑曰:“正是。” 侠常言“勤能补拙”,日前於菟君则戏言“运能补勤”。不图当日鸿运高照,直逼“虫运侠”也。 复战多时,涅槃侠仅得压筒之辈,乃专于棚外渠边俟一长衣。既辩其位,侠拔除草茎,轻撼藩篱,果见青长衣侧身相对。侠探左臂拢之,右手持网以待。孰料左掌为竹条所碍,虫受惊外窜。侠本已跨渠两岸前俯半身,再无寸分可展,若绕行至对岸栅外,则须百余步,唯有隔栅兴叹。恰於菟君行于栅外,问曰:“此竹栅下有一虫,可曾捕得?声似长衣,吾难辨其位,寻而未获。”侠曰:“吾见之,是为长衣,已遁。”野采君于二十步外闻之,疾进,大呼曰:“拾遗!拾遗!”侠缓步出,未跨岸,闻野采君狂笑。疾步趋之,见虫于野采君掌中,青长衣,近二斟。侠曰:“此亦虫运也。”侠失此虫,心下怏怏。四人会道旁,於菟君取秤,各出虫衡之。员外等皆得二斟中子,野采君之长衣,净空重一四,拍形二斟余。侠出一天独,尚不盈斟,弃之。 张员外复驱车乙地,乃一村落,户前皆有菜园,四人散往各处。涅槃侠苦战如前,无获亦如前。至寅时,余者复虫,又各得中子一二枚。侠复入园地,闻声必得,而皆细小,弃者十余枚。某园边上坡处,有虫鸣于碎石间,涅槃侠伏坡守之,两膝抵瓦砾,虽痛亦不敢稍动。须臾,虫复鸣,侠即下刀铲。虫腾跃而出,侠手随其后,每欲下网,虫辄一窜数寸,侠恐伤虫,不得疾落。虫窜至路边车下,静踞四轮之中,侠探臂难及,匍匐难进。侠知野采君、於菟君休于数丈之外,唯恐又遭“拾遗”,乃伏地鼓胸,运气喷之。虫复外窜,侠猱身绕至车外,见虫于平地腾掷,尾行其后,网凡三下,乃得之。此虫拖腹二节,衡得三斟,然拍形亦止二斟也。 天明,张员外送至地下铁龙处,辞别。涅槃侠至宅,复衡之,带腹仅二五也。侠自叹运不如人,当再接再厉。
【车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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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图青长衣】{:soso_e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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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涅槃侠忘一虫于竹筒,空腹重一六,方念及。断水近二日,须卷腹瘪,一息尚存,急救之。{:soso_e109:}
【红瓦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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