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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馬哥 于 2013-7-14 17:58 编辑
记得从2003年起,每逢虫季我和大力,张续两个铁哥们都要去山东亲自收虫,回来三人选虫、养虫、斗虫,出几条战绩不错的虫,就去虫市打打小场,并不是为赌博羸钱,而是以博一乐,兴趣爱好所致。平时只要聚到一起,无论一年四季聊的都是与蟋蟀有关的话题,可以说是地地道道的虫迷了。但07年秋天我和老张(我和大力都这么叫)都因工作很忙,没时间去山东去收虫,所以大力只身一人,凭借对蛐蛐20多年的爱好,7月底便兴致冲冲的坐上了去山东的火车,这一去直到8月20多号才风尘扑扑的回到唐山,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我和老张二人来一起帮他挑虫(因虫多,我们三人平时还都要工作,没太多的时间养太多的虫,所以都是分开来养),老规矩,大力收虫,让他先挑,然后我们依次挑选。
别看大力这家伙平时马马虎虎,但收起蛐蛐可是没有半点的马虎,(搞对象都没这么挑过)去了20多天的山东,总共只带回不到100条虫子,我随手看了几条,发现这次他收的都是深一色的青和紫虫多,而且皮色都很正,便道:“我操,好家伙,你小子今年收的虫子个个都长的不错啊,”这时大力一脸的得意:“马马虎虎,马马虎虎吧,有时我一天只收一两条,咱看不上眼的不收,嘿嘿”,张续瞥了他一眼道:“又吹牛B呢吧,大马路上的女的你都能看上眼,要是蛐蛐你小子一准都能收回来,费话少说赶快选虫子吧,选完喝酒去!”
言规正传,我们三人便选起了虫,其中一个小泥罐里的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从带回来这虫子便一直在叫雌,我心想,真是什么人收什么样的虫啊,这才几号啊,这虫子就这么早熟?打开一看,呦,是条黄虫,三尖头型,黄斗丝,厘码不大,但长的十分规矩,只见它正在小罐中低着头,摆着尾专心的叫着母呢,看到它便回忆起我04年那条红头黄来,金黄斗丝惯顶,暗红头色,火盆底项,黄金翅,白六足,配一副老红牙,三秋走了12路,在虫市都小有名气了,但最后输的一场,对方的虫子足足套了我虫两圈(因当时是比斗,虫子配大了),红头黄那时已显老态,本应封盆的(因当时不太懂虫),而且对方虫的确是好虫(时间太长记不清对方虫子是什么品级了,只记得是深一色的青虫)双方交口,在几次重夹后,红头黄牙钳被打坏,最后只用一只牙还和对手顶了一分多钟,最后因年老体力不支才告败,第二天就归西了。“我操,像,太像了”我心里不住的念道:这条虫子和我04年那条红头黄长的太像了,只是这条虫子是蓝项,腿有些起黄蜡色,带红斑,别的地方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啊,我迅速的把盖子盖上对大力说“哥们这虫子哪里收的?”大力接过虫子道:“不是黑风口就是马村”“哦,这虫子我挺喜欢,由我来养吧”“你喜欢,就拿去吧”“呵呵,好,今天吃饭我请客”我高兴的说。
总共在他那里挑了20条虫子,但这条我真是打心里的喜欢,而这条虫也好像知道我对它的偏爱,好像偏偏与我过不去,每天换着样的喂它不同的食料,但总是感觉它不爱吃,平时它在盆中并不是精神抖搂,每天喂它时,它都懒洋洋的叫着雌(因早秋没敢整夜下母,怕虫早衰),因此我为了它一条虫就准备了10多条元雌和空姐,而它呢,就是在早秋时也每天无论白天晚上必要母子,操,比大力还......它也不怕累着,哎!就这样,我平时只是喂水喂食,下母提母,因工作较忙也很少看虫。
一晃9月底了,哥三个约好晚上先排一批早熟的虫子,我便想到了这条黄虫子,回到家里换了小提罐便来到大力家里排虫子,上秤5厘9,正好和大力的一条青虫一样重,“大成,和我的淡青试一口?我这条虫子不错,在山东就咬过两条了”大力道,“好啊,就拿我最喜欢的这条黄虫就和你的淡青试一口”我痛快的答应了,双方把虫子放入斗格,张续帮我们打开我们斗虫专用的日光灯,我们开始用草打牙,张续举着灯道“希望精彩点,别让我白举了(呵呵,老张辛苦了),“好,双方都有牙, 开闸”张续说道:只见两虫都起叫,大力的淡青,便冲了上去,交口,这一口,淡青把我的黄虫打出了老远,我操,大力这虫子口力还真是硬,上来我的黄家伙就吃亏了,我心想祠侯你一个月不会一口就完了吧,还没来及定过神来,只见它好像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一般,一个健步上去,咬住淡青,一滚,双方分开,我的黄家伙大叫,再见大力的淡青,痛的跳出了斗格,靠,还中,没让我失望,能咬两口,我心里想,张续说“太快了,没看好啊,再试一条吧,”我说:“好,再试一条,”大力也赞同,接着又放了一条6厘2的深色紫虫下去,结果和第一条淡青完全一样,上来黄虫先不进攻,等紫虫上来发口,先是受一口,然后还口,抱团一滚,分开获胜,“再试一条,”张续说,“还试”?我说,大力道:“这虫子没费劲啊,再试一条看看”,“我操,你们两还真是想让它受伤啊,好,那就再试一条”这次张续放进一条黄色烙的虫子,6厘左右,但头型超大,一看也是员骁将,但结果还是一样,先受一口,抱团,分开胜利......,“就斗三条,不斗了”我说,这条虫便引起了我们三人的注意,这时我把虫子提出来,放在日光灯下,细心的看了起来(养了它一个月都没仔细看过),用草在它头上一扫,只见它不慌不忙的张开了它那副浅红牙,牙并不算长,本牙,但闪闪发光,再看它整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最显眼的就是那红色的头,好像熟透了的红樱桃一样,并且发出一般蟋蟀所没有的毫光,金黄斗丝惯顶,斗丝间距宽阔,半截蓝项上铺满少许白色的毛丁(虫子还嫩),还有六条黄色的腿,犹如涂了蜜蜡一般 ,深红色的爪勾,“我操,紫黄,虫王????”大力说:我心里想“谁敢这么叫自己的虫子?试问这世上哪有这么好虫缘的事轮到我们头上呢,“最多只能叫草紫黄吧,”张续说:不过这虫子长的确实漂亮啊,要是男人那在古代就是楚留香!现代就陈冠希啊!哈哈!(吹吹牛B)。虫是不错,但我们发现它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肉身不够厚,从侧面看去反而比一般的虫还要薄些,或许这就是因为它每次交口前都先让一口的原因吧(虫先天的因素),试想如果再配上厚实的肉身,估计只有它咬别虫的份啊。“这虫肉身太薄,每次斗时都是先挨一口,如果遇到口力非凡的强敌怕扛不住对方的重口啊”张续说:“虫无完虫啊,这虫长这样就不错了,我早在山东收它时就知道这虫能咬几口”大力又开始得意的说,“虽有缺点但虫的品级应该不低,我们可以斗小场啊,我们以后就叫它草紫黄吧”我说(因虫谱上说草紫黄为火盆底项,这虫的长相和紫黄一样,但称它为紫黄确实不敢当)。
因草紫黄并非古谱上所写的有虫王紫黄那样的霸口,每次斗时都是先扛住对方一口,然后咬到对方,抱团分开才胜利,所以我们三人一直没敢让它去打大场,就在虫市上打打小场(一二百元的小注),有时斗胜还接着再斗一条,每次斗时都没有虫王和将军的那种霸口,但是只一个抱团滚咬,分开后敌虫就不再开牙,绝无二口,这样也算虫王或者说将军的咬法?为什么上来总是先被对方咬一口?而不直接发口了结战斗呢?这种咬法的虫,我们三人玩虫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总之心里还是没底,生怕有一天遇到条口力非凡的虫一记重口把草紫黄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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