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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电锯惊魂,转运红虫建功
闲话少叙,来德州(乐陵,为了扣题改德州了,反正我是来的德州火车站)第三天白天去了小段家,见到了他的老婆和小孩,跟我女儿同岁,但是囡囡的样子很可爱,老婆长得很文静,白皙,嫁给小段有点遭禁了(感觉山东女人和成都女人白,指不干农活的,成都日照少,山东为啥呢?),他家里地方很大抓了不少虫,没有什么好的,他自己说没一个像样的,我帮他喂食装罐,聊天,他准备发货,其中我发现一个蛐蛐挺大,长得模样不错,跟他说,他看了下也说不错,并且说这个蛐蛐发给谁谁合算啊,一下午过去了小段还是发愁虫子的事情,怎么办?继续抓,问我累不累,我说抓到就不累,他说好,今天早点去,一起吃饭,叫上小李往城北杀去,趟了两块地,不理想,他俩在地头叽里咕噜商量去哪抓,我也听不懂,应该说小段跟我说普通话我还听得好,他俩一用家乡话唠嗑我就云山雾罩了,小李跟我说话我10句能听懂5句不错了,静静看着他俩一个一个建议提出,又一个一个建议否决,觉得捕虫真不易,最后他俩说好了地方,应该很远,我们上马扬鞭,边聊边走,三人谈起抓虫不易,说说就说到半夜在棒子地遇到的鬼事,开始说大坟出好蛐蛐但是瘆的慌,后来说一真人真事当地一人是小段远方亲戚,半夜抓虫遇到一女的,一身白衣,张牙舞爪冲向他,这人吓的撒丫子跑出10里路一口气跑到家,后来大病一场,又说道一人沿公路桥地洞趟地,趟着趟着眼前冒出一只脚,抬头一个吊死鬼。。。。。。我说咱打住行不?汗毛竖起来了,小段哈哈哈一笑一给油门,窜到前面,小李也提起了速,刚开出去20多米,就听前面一声惨叫,我在后座探身一看,前面晃动的灯光不见了,小段呢?这刚说完鬼,就遇见鬼了?赶到近前---我擦小段连人带车扣地上了,我俩赶紧下车,小段摩托车油箱都快流干了,“赶紧把摩托抬起来”我俩扶好车,忙上前搀扶,问小段怎么样,他说死不了,我这心里可不是个滋味了,手上胳膊上腿上全擦伤了,我说咱回去看看病,不抓了,小段说那可不行,都付出这么大代价了,我不抓不赔死了,看着他瘸了瘸了骑上摩托车,我不禁佩服这个表面瘦弱内心倔强的山东汉子,同时为捕手的艰辛暗自慨叹,车摔坏了,小段和小李鼓捣鼓捣对付能骑了,我们继续杀向目的地。
到地头了,他俩直接进地,我落后几步,同时观察地形----一条乡村土道分界,左边漫无边际的棒子地,右边是长30米,宽6根陇的一小片地,一眼能看到全景,在小地右边是一大片枣树林---立刻联想起柏良大大提过宁津老乡家里枣树下的红牙青才是最正宗的,我没有和他俩同路去大片棒子地,直接走到那小片棒子地和枣树林交汇的宽陇上,看见地上落枣纷纷,有好多油葫芦子、棺材板、三尾和蛐蛐还有小甲虫啃食落枣,心中大乐,地面较干净,虫子都在地面觅食,一览无遗,走了几步,看见一只小虫晶莹夺目,红黄相间,虽然小,但是小段叨咕倒霉到家了,于是抓起小虫讨个彩头,轻轻放入竹筒,默念转运红虫给我们转运吧,我们都这样了,你还叫我们咋样麽?不知道是选地选的对还是红虫带来的好运没走几步一虫落入眼中超过标准,这次地形太好抓了,就跟捡没任何区别,在网罩中细审,5厘多的拍子,细直斗丝略红,全身老抽酱油红褐色,深老红牙,单叉尾巴,我心中标准的红牙青生相,,大喜装桶,没走几步又得一,继续,真是转运小红虫啊,半根陇,还是这么短的陇,陆续捕获5只,这时小段和小李回来了,问我有虫没有,我说有啊,好多,我这才走几步路,你俩就出来了?就这片地,很多啊,说话间我走出地,倒出第一只虫跟他们看,小段看了看说不错啊,我的虚荣再一次被满足,说我才刚开始,好多呢,快去抓,对了我抓了只红虫,送给你转转运,小段也看了看,说好看,我不要,你养着玩吧,我说这个我肯定带回去养,这时小李进了地,地很小,很快就趟完了,他回来又和小段商量换地方,我心中觉得奇怪,挺好的啊,怎么就不抓了,我赶紧再看看,这地方太好了,于是顺着小李趟过的地继续寻觅,小虫刚被小李趟过乱蹦,确实没有看上眼的了,地小苗稀,视线很好,我很随意左右乱看,忽然感觉不对劲,刚才那里黑乎乎的是什么东东?灯光挪回刚才扫过的地方,顿时心跳加速,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啊不对是口水,一只好大的虫子,距离我三根陇开外,虽然远点,但是我这经过飞行员体检C字表2.0的视力也不是盖的啊,再说了你那忧郁的眼神,稀疏的胡茬子,神乎其神的刀法和那杯Dry Martime,都深深地迷住了我。你是这样的出色,就像夜晚中的明灯,再阴暗的土地也阻挡不住你伟岸的身影,边蹑脚上前,边摸罩子—我擦—是的我又擦了--罩子不见了,上手抓吧,默念乖乖自己爬上来,免得我弄痛了你----蹦没了---好在地面空旷,一下蹦的好远,又轻步挪过去,乖乖你最好别跑,你要是非要跑就跑,等你没劲了,我就不客气了,又蹦---还连蹦,这地方你就是蹦断腿也没人救你啊---就这样我俩盘肠大战10余回合,终于难以摆脱我的胯下之辱,老夫经过这一折腾,也气喘吁吁,腰真是男人的命啊,老了,这要是年轻时候,再来10敌一样人样马翻,小段小李苦等我半天,我兴奋过去---大的大的---还没装桶,就在网罩,他俩齐问----多大?我说最少6厘,灯光刷的聚集在我手中的网罩上—小李哈哈大笑,我看有8厘,遂别过头去,小段说,也就5厘吧,我说哪能啊?6厘我都是谦虚的,我心跳还没平复,地头细审,姜黄斗丝搭桥略细,灰项青皮,右单叉尾,黄板牙随身,确实5厘身型---刚才涨眼了,不过也不错,正好和第一只红牙青各少一个尾巴,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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