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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人生是解题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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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5 16:47:3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有人说:人生是一本书,你既是作者,又是书中的主人公。

    也有人说:人生是一个舞台,你既是导演,又是主演,谁也无法把你的角色改变。

     我要说:人生是一篇长长的试卷,不知道有多少道难题,摆在我们的面前,需要我们去破解。

    人只要活着,就要面对许多难解之题,无论来自何方的难题,我们都无法逃避。 世上没有真正的幸运者,所谓的幸运者是他们战胜了过去的不幸,才有了今天的有幸。

    人生的经历就是解题的过程,是承受艰难和忍受痛苦的过程,也是构成人生多姿多彩的过程。结果是简单的,过程确是复杂和艰辛的。

     人生是解题的一生,破解每一道难题,需要拿出我们无畏的勇气和坚强的毅力,需要拥有坚定的信念和坚韧的意志。

     谁都不会拒绝幸福和快乐,同时也无法避免苦难的降临、挫折的横祸。面对苦难和挫折,勇者和智者会坦然接受,把它当做一次挑战和磨练,看做一次承受力的提升和考验。在拼搏中获得自信,在进取中得到新生,画出一道道绚丽的彩虹,绘出精彩的人生。相反,弱者和愚者面对苦难和挫折,选择了哭泣和退缩,结果苦难会更加深重,挫折演变成了悲剧。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如果我们把人生,当做是自然界中春夏秋冬,把经历的苦难和挫折,当做是自然界中的地震、瘟疫和台风,我们只能去接受这个现实,破解一个个难题,承受一个个过程。再大的苦难和挫折,也是自己扛,别人只能投给你同情和怜悯的目光,别人也无法修复你心灵的创伤。

     如果我们把苦难和挫折,当做是心灵的创伤,自己既是医生又是护士,过早的承受了痛苦,创伤才能过早的缝合和愈合。

     伟大的作曲家贝多芬,他的一生总是有一个个的挫折伴随,总是有一个个苦难降临,他双目失明,双耳失聪,作为一位作曲家、演奏家,失去了听觉是何等巨大的灾难呀,但是他面对突如其来的一个个灾难,用自己的意志和信念承受着苦难,挺直了脊梁,高昂着头颅,成为了一代“乐圣”。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伴随我们这一代人成长起来,保尔经历了情感的折磨,伤寒的病痛,失明和瘫痪的考验,在生与死的较量中,一次次战胜了死神,写出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感悟,成为伟大的作家,众人的楷模。

     伟人之所以成为伟人,名人之所以成为名人,并非是他们的地位有多高,也并非是他们的生活多富有,而是他们有着非凡的承受能力,一次次的拼搏进取,一次次的执著抗击,不被困难所吓倒,不被挫折所折服,不被苦难所难倒,不被难题所击退,一个个的破解人生路上的每一道难题。解题的过程,是思考的过程,是磨练意志的过程,是锻炼承受能力的过程,更是成长和成熟的过程。

   人生的主流是百折不挠的执著和追求,执著总是与孤独和寂寞为伴,追求总是与挫折和痛苦为伍。自信是人生的基石,成功的名字叫坚持。世上没有救世主,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要生存先要把泪水擦干,走过去前面是蓝蓝的天。破解了难解之题,定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当你扶平了心灵的创伤,当你的难题破解,你的脸上定会印上一道彩虹,还会有一个更加健康的心灵。

    我们常说:经历是一笔财富,那么苦难和挫折就是生活的恩赐。瑰丽雄奇的风景,都在常人难及的深谷山巅之处。经历了磨难之后,回首俯望,你会发现你已经站在世俗生活之外,微笑着面对人生。

让我们为经历而欣慰,为破解人生难题而喝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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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5 17:21:3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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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5 20:06:18 | 只看该作者
感谢分享!
4#
发表于 2016-3-16 21:29:5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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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6 21:52:5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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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6-3-19 08:50:0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馬哥 于 2016-3-26 18:38 编辑

        一九八零年初秋,皓月当空,繁星满天,与之相对应的是同济大学南、北教学楼教室里通明的灯火。因毕业设计的需要,作为专业教师的我正在给毕业班的同学们讲解汽车吊的总体结构布置设计。


        由于天气炎热,我在讲台上讲得汗流浃背,唾沫横飞,同学们在下面聚精会神,听的津津有味,认真地做着笔记,那时的毕业设计的好坏涉及到分配的去向(由国家统一分配,计划经济)。


        突然“瞿、瞿、瞿”几声急促有力的蟋蟀叫声传到了耳中,我一愣,这五楼教室里怎么有蟋蟀?这使我有点分神了。


        约过了一刻钟,虫叫声又响了,这下由于有思想准备,才发现这虫在楼下面叫,好强的穿透力,是条好虫!即刻宣布休息五分钟,我装着乘凉吹风,走到教室窗口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瞿、瞿、瞿”这带着金属般音质的叫声又清楚地传了上来,我真想把头探出去,看看这虫大概在楼下什么部位,但这是不可能的事,面子,师道尊严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要是让学生们知道自己的老师在玩蟋蟀,这可是太不务正业了,反映到系里,系主任肯定会找谈话的,当时我可是系里重点培养的青年教师,不然怎么可能晚上放弃休息,主动到教室帮同学们上辅导课呢。


        这时断时续勾人魂魄的叫声大大地影响了教学讲课质量,青年人的定力还没修炼到一定火候,心里难过啊,思路也变得混乱不流畅了,嘴上在讲汽车底盘的布置,脑子里在想这应该是条青虫,大叫声,不是大翅,声音实而不空,亮而不沙。就这样:发动机离合器的位置……,“瞿、瞿、瞿”这虫估计不小,有4斟以上。传动轴定位的依据……“瞿、瞿、瞿”这虫应该是条底板老足的东西。驱动轴和从动轴的间距应控制在……噫,怎么不叫了,是否被人捉走了?


        唉,这课没法上了。


        于是宣布晚上还有点事,今天辅导课就到这里,如有不清楚的地方,明晚继续。


        即匆匆赶到学一楼(机电系青年教师宿舍)拿起袖珍电筒和网,向教学楼赶去。


        在很远的地方又听到这虫在叫,好!虫还在,走过去一看,很奇怪,这教学楼的周围是很干净的,平时走出走进,很少听见有虫叫,这虫是哪里来的呢(至今未想通)。


        明亮的月光照在地上,能见度很高(那时污染少,空气的浊度很低,月光非常美,怀念!)但虫是看不清的,由于是晚自修结束的时段,走出来的学生很多,怕开电筒捉虫被学生发现,影响不好,只好一直等,其间不断有学生遇见问:老师等人吗?是,我在等人,你们先休息,再见。就这样一边佯装等人,一边踱来踱去,用X、Y坐标法给虫定位。
        直到教学楼里灯全部关闭,才进入楼边绿化区听虫。


        这是一块没有任何杂草的平地,只有几棵高大的梧桐树和棕榈树,心中暗喜,天助我也。不假思索,径直朝虫奔去,估计离一到二米之距,我打住脚步,打开电筒迅速一扫,噫,不由心中大惊,几平方米内白地一块,哪有虫的踪影,莫非听岔了,定位器出问题了?


        这是不可能的,我从小练就的百步定位之功,早已炉火纯青。


        平时外出捉虫,朋友们采用的基本是扫荡式,而我则采用定向捕捉法,站在田边凝神聆听,做到守如处子,出如脱兔,朋友们一夜捉几十条虫,我则一夜捉几条,但活动范围极大,出将率很高。


        正在胡思乱想,左面又响起叫声,好精湛的内功,这叫声引起了耳膜的共振,吱吱作响,很难受。


        我迅速地将眼光在叫声没停的时候锁定了虫的方位,大约有4米的距离。


        同时心脚相应,急速而极轻地向左跨了3步。


        这时我清楚地听见了“嚓”一声蟋蟀有力而短促的收翅声。


        凭借雪也似的月光一打量,只见地上有一段30公分长的黑影,一照,原是一根直径约2公分的枯枝,一直硕大的蟋蟀(老称4斟3),贴枝而站。


        原来这是一位游侠。


        我慢慢蹲下,用网呈45度角罩在虫前方,左手慢慢从后面驱赶,这虫有所警觉,原二根向前搅扫不停的须有一根突然水平向后扫了过来,见状,时不我待,我毫不犹豫极速前后夹击,将虫逮入网中。


        虫大怒,在网中大力连续跳了十几次,看看无济于事,接着开始用雪白的大牙咬网,大腿蹬着我手心伸的笔直,咬住网丝,硕大的脑袋不时左右摇动发力,好一派万夫莫当的气概。

        这虫形具神生,盆里龙吟,受命降龙伏虎,是王者。

        经20天左右的精心饲养,虫已完全定步、定色,真是逸世超群、气吐虹霓,好一条玻璃翅青。
        但见黑珍珠大头起棱槽,镶嵌槽中的二根银白细斗丝状如燕人张飞所使丈八长矛,后直前曲,顶端开叉,配圆柱大白牙,青蓝疙瘩项长宽等齐,细皮白肉毛光闪闪,白大六足起蜡光,此虫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付衣翅,这付衣翅不但翅纹如皱纱,细、密、流畅,而且颜色和所有的虫不一样,银背紫的翅是不透明的亚光白,它的白确切的说是一种透明的闪着亮光无色的白,就象我们平时把透明玻璃称为白玻璃一般,但是透过衣翅却看不到里面的白衬衣,可能是衣翅纹引起光折射的原因。总之过去杭虫及本地土虫好虫身上所发出的鲜艳之光,在现在山东虫好虫身上是看不到的,这是南北的差异之一,(岁数大一点的虫友体会可能会更深一点)。

        第一场是和电话公司的姚三斗,姚家四兄弟斗虫名气很大,我方虫友早就希望我出面杀杀他们的威风。


        由于79年的教训深刻(见玩虫杂谈),我坚持不去,但他们死拖硬拽的要我去,无奈,只好跟去了,其实心里很想看看玻璃翅的斗相,人往往会遇到理智和感情的较量,很难!很痛苦!
        和玻璃翅配上的是一条杭州的黄大头,玻璃翅听黄大头一叫,径直过去,大牙一张,一口咬住黄大头,抬头,把黄大头举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只听见一下声响,只见黄大头从斗格的壁上弹了下来,白肚朝天,六足茫然地在空中挣扎了几下,一命归西了。


        哦!大家都惊的目瞪口呆,就电光石火之间,战斗结束,赢了60元钱(这正好是我一个月的工资),要知道这黄大头可是姚家的镇棚之虫,虫斗完了,我方正国发了一圈香烟,讲了几句场面上的话就走了,我回头一看,姚家四兄弟还坐在凳子上,香烟夹在手上,呆呆地无语,想不通,其实大家都知道,虫好是相对的,赌海也是无岸的,是不归之路。

        当晚约八点左右我正在备课,有人敲门,一看是我师父来了。


        我连忙让进屋请座,师父已76岁高龄,身体不是很好,一般师母不让他单独行动,更不让他玩虫,我知道今天斗虫之事已传到他耳中,唉,这蟋蟀情结……
        刚坐定,即问虫的情况,我就把虫的长相,色络等情况讲了一下,特别是翅色请教了一下。


        师父提出想看看虫,因为当时工作努力,平时住校,不经常回家,所以捉到的虫都养在正国家里。


        我马上去捧了回来,正国等一批虫友也闻讯跟了过来,师父慢慢戴上眼镜,打开盆盖,这时我注意到师父混浊的眼睛突然闪亮起来,拿盆的手开始颤抖,我连忙扶住师父坐下,师父只是呆呆地看着虫,嘴里喃喃地说道:好达、好达、凶达、凶达(师父无锡人,一口无锡方言)。沉浸在虫的幸福的世界里。


        过了约十分钟,师父从虫的世界回到人间,抬起头,苍白的脸涨得通红,说“这是一条青门里难得的好虫,品级为入格正品虫。关键是这付冰壶玉尺般的翅极为罕见,百年难遇,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玻璃翅,我也只有耳闻,今为仅见。一个人的武功深浅,看他的眼睛,功夫深的人,一张眼便精光四射,令人不敢正视。一条虫的好坏,看它的色,主要是翅色。翅有长有短,有深有浅。然而色厚而不透者为好,表明虫底干老。这条玻璃翅,看似无色透明,但又象糯米纸般深。不见底,不透背光。实为极其干老之虫啊。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这虫上战场除了战死,剩下的就是胜利。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条虫,是老天爷对我玩了一辈子虫的回报啊!老天有眼啊!”我在旁也感动不已。


        怕出意外,而且确已时间不早,唯恐师母着急,便说师父早点回家休息吧。


        师父捧着盆,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这虫、这虫……”。


        我明白了,师父想要这虫,由于没有思想准备,而且我确实也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的虫,再说还有一帮弟兄们呢,“这……”我犹豫了一下。
        师父的眼光一下变得乞求起来,“那我帮你养几天吧!”。


        看着师父衰老的模样,我即刻大声地说:“师父,送给您了,我送您回去。”顾不得周围各种眼光,我扶起师父,师父牢牢地捧着盆不愿放手。
        到师父家,师母正着急,但一见我马上变的笑眯眯的,让我进屋坐,吃西瓜,我知道师母很喜欢我,师父有二位很漂亮的女儿,特别是小女儿长的更漂亮,年龄也和我相仿,隐约听说师母想托人提亲,但那时我的思想很正宗,只要工作,不谈女朋友的。


        师母只顾问长问短,师父却用眼光不时焦急地看着我,我情商低,智商可不低,就和师母说:今年捉了一只好虫,让师父养着开心开心,解解闷气。


        师母正在高兴头上,顺口就讲了句,“这老头子死也要死在财吉上了,我老太婆和二个女儿的事他从来不管的,以后让他和财吉去过日子。”


        好,师母答应了,于是我就告辞回家。


        回到家门口一看,兄弟们都没有回家,七嘴八舌,有些话不堪入耳。


        虽然我从小就是孩子王,长大了也很优秀、很权威,但一直很要朋友,很肯吃亏、也很讲道理的。


        见大家忿忿然,多有不快,不由得板起脸正色道:“师父这么大年纪了,虫已成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今天既然让他看到了这条虫,而不让他得到这条虫,何况是自己唯一爱徒的虫,那太残忍了,这是我良心所不能承受的,你们以后要斗虫我去借就是了。”


        众人见我即出此语,再多说自觉无趣。便扯转话题,尽兴而散。


        由于开学事情多,已两星期没回家。


        大姐从单位打电话到教究室,说老娘想儿子了。


        我是个孝子,便在星期六下午下班后坐公交车回家。


        一回家母亲已烧好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一边不住地往我的碗里夹菜,一边说道:“你那帮财吉朋友天天来问侬啥辰光回来,想煞侬了。”


        果然,饭还没吃完,财吉朋友一个一个都自动到门口集合了。原来北新泾出了一条紫黄,虫主小方由他师父(约60多岁)陪着一路扫了过来,曹阳、光新、大时鸣钟、宜川等均已扫平,这虫不进口的,还可以连斗,何况还放话:只认虫,不认人。言下之意,他们是不怕任何人,不避凶头的。这小方平时没有什么腔调,北新泾那边和我斗虫基本没有赢过。今天出了一条虫,不得了了,竟敢如此嚣张,不给我面子。闻此言,一股豪气徒然而生,立志决一死战,马上派人去约时间,我去师父家借玻璃翅。


        这真是:攘袂扼腕横眉怒,豪奢放逸鸿鹄志。持筹握算精静虑,独步天下功名扬。

        第二天下午二点钟,对方来了八个人,我方也有十来个,双方约定双方各进四人,其余全在外面等候。


        开盆叠虫,对方虫一照眼,确实是凶神恶煞,暗紫红头,隐隐透着血色,粗黄斗丝扁、宽、长,黑脸,铁皮蓝项,一付翅黄中透红光,毛绒紫肉,黄蜡腿粗、圆、长,在盆中还目中无人地吱吱哑叫几声,象拳王泰森,暴戾恣雎,一付恶相,不可一世。


        反观玻璃翅倒显得斯文,静静地站在那里稳如泰山,蓄锐养威,只有那二根闻鸣而动犹陆文龙那令鬼哭神惊般的双枪般的黑粗长须不时地搅动几下,一切又归肃然,隐隐透出一股攫戾执猛的莫名的杀气。


        我虫略大一点,虫主小方回头看了看师父,师父点点头,就这样我到目前为止所看到的最残酷的惊心动魄的斗虫开始了。


        双方挟雷霆万钧之势,一进口即跳起20多公分,落地、弹开、双叫。


        紫黄是条急性虫,脾气暴躁,心烈如火,见一口没有打掉玻璃翅,即刻暴跳如雷,转头就冲过来,深红大牙一口咬住玻璃翅单钳杀翻在地,一秒、二秒……


        玻璃翅用力,双方再弹开,玻璃翅左前爪已在紫黄嘴里,紫黄竟咯吱咯吱吃了起来。


        估计吃得性起,又吱吱地放声大叫起来,玻璃翅闻声毫不犹豫回头一口咬住紫黄腾空举起,一个狮子甩头将紫黄狠狠地扔了出去。


        紫黄啪一声从栅壁弹下,一般的虫哪里禁得如此一摔,但这紫黄偏偏皮厚骨粗,经此一摔,虽然有点发晕,但仍翻身爬起。听玻璃翅在叫,竟又张着大牙发疯般地冲过来,一口咬住玻璃翅吱啦啦一声声响,没头没脑的就是一个绣球夹。


        分开时,紫黄在栅中叫,玻璃翅在栅沿上面叫。紫黄又冲了过来,向上爬着寻斗。


        玻璃翅在栅沿上站稳后,两大腿金钩抓住栅沿,一个倒挂金钟,一口咬住紫黄,往后一发力,紫黄被提了起来,紫黄毫不示弱,也咬住玻璃翅不放,就这样,双双掉在桌上,双方还是不松口。


        由于台面板是玻璃的,虫发不出力,六爪直打滑,于是经双方同意,用绒球赶散,重新入栅。


        紫黄已有点喘肚,玻璃翅左抱爪根处也血水滴滴,用草一扫,两虫顿时八角飞风、竖翅大叫,对冲过去。


        紫黄已进入疯癫状态,象恐怖分子本·拉登一般,乱窜乱咬,章法全无。混战中玻璃翅被咬住脖子的侧面,又被按倒在地。


        玻璃翅极力挣扎,努力想翻身起来,但紫黄铺开六爪低着头,深红大牙咬住玻璃翅的脖子,死死按住不放。


        对方小方得意的说“走了,走掉了。”话语未落,没想到,玻璃翅奋起神勇,用双腿在紫黄肚皮上奋力一蹬,挣脱了出来,同时一块项皮也活生生地被撕了下来,留在了紫黄嘴里。


        玻璃翅跳到一边,脖子上乳白色的肌肉露了出来,随即大量的血水涌了出来,玻璃翅突然起翅大叫起来,叫声悲壮震耳,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对小方说,不要斗了吧,算了,不料小方眼睛一翻,钱怎么算?


        “这……”,我语塞了,300块,我5个月的工资,我愤怒了,顾不得脸面,推开正国,拿起草,用纸擦了擦,用草锋从玻璃翅的星门开始到翅尖轻轻地打了几草,以示安慰,然后从右前爪顺大腿轻拖几草,玻璃翅受到鼓舞,双须又扫动起来。
        那边紫黄津津有味地吃着同类的项皮,又得意地吱吱叫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玻璃翅闻声,突然激动得浑身发抖,六爪铺开、再铺开,在原地不停地动步,一双雪白的圆柱牙也使劲地张着。


        当紫黄再次鸣叫时,玻璃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箭一般冲过去,侧着头一口对着紫黄门面咬过去,一只牙从紫黄的星门插进去,另一只牙从紫黄的嘴门插了进去,这一口力重千钧,只见紫黄朝后直飞过去,啪的一声从栅壁弹落下来,门面上裂了一个巨大口子,黄豆大的血珠立刻冒了出来,此时紫黄一佛出世,二佛涅磐。顿时色黯,衣翅壳了起来,头也低了下来,停须。好一场恶战,有诗赞曰:


        昔日战黄虫,神威显英雄。今日遇紫黄,天惊并地惨。


        晚上师父家,师傅手捧财吉,红着眼眶,口中重复着:造孽达、造孽达。不停地叹气,摇头。我则尴尬地坐着,白天的豪气和喜悦早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师父是一位饱学之士,我从小到大听到的都是谈古论今,以虫喻人,以虫道论人道。强调养虫、玩虫不在于竞斗论胜负,而在于培养兴趣爱好,修身养性,提高整体的素质和修养,并一直教诲我好好读书,做一个有出息的人,从未和我红过一次脸,讲过一句难听的话,是除了我父亲以外,我所最尊敬的长辈。这次由于自己的冲动、逞能给师父带来的痛苦而产生的内疚,我至今不能释怀。


        深秋,师父托人告诉我玻璃翅去了。我到师父家后,师父从虫架上捧下一只精致澄泥盒,轻轻地放在桌上,仿佛怕惊动什么,开盖,玻璃翅仍静静地站在那里,那付翅仍然发出润润的羊脂白玉般的光质,然项皮及前爪的巨大黑斑赫然入目,除须略有卷曲外,整条虫栩栩如生。看着看着,突然有二滴泪水掉在桌上,只见师父喃喃地说:“啊……多好的一条虫啊……,真是可惜啊……,斗成这个样子,……,心疼啊……造孽啊……,随即一大串的泪珠噗噗地掉在桌上。


        我慌忙站起来,扶住师父,师父已哽咽着不说话了。看着白发苍苍,老泪横流,惜虫如命的师父,耳边仿佛又响起玻璃翅恶战紫黄受伤时,发出的悲壮震耳的鸣叫声,这凄惨的鸣叫声突过了空旷的大气层,直升上太空,长久地回荡,弥留着,令人窒息……


        这年的秋天是那样的凄惨,悲凉,是哀秋。


        枯黄的落叶满地,夕阳的余晖撒在上面,映射着生命的悲哀。


        玻璃翅去了,它留给我的不是快乐,而是不堪的记忆和往昔,以及和灰暗色天空一样的惆怅……



玻璃翅大战紫黄

点评

回想一下收虫经历,不由感慨万分。 这收虫之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道幸福者,有道辛苦者,更有头痛不已者,一把把真金白银花出去,人也累得眼冒金星,结果……。唉! 忆当初山东虫一进上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3-26 18:44
7#
发表于 2016-3-19 18:15:17 | 只看该作者
受益
8#
发表于 2016-3-24 12:08:37 | 只看该作者
非常励志
9#
 楼主| 发表于 2016-3-26 18:44:01 | 只看该作者
小馬哥 发表于 2016-3-19 08:50
一九八零年初秋,皓月当空,繁星满天,与之相对应的是同济大学南、北教学楼教室里通明的灯火。因毕 ...

回想一下收虫经历,不由感慨万分。


        这收虫之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道幸福者,有道辛苦者,更有头痛不已者,一把把真金白银花出去,人也累得眼冒金星,结果……。唉!
        忆当初山东虫一进上海,成绩不俗,周围虫友纷纷北上。经一段时间比较,宁津、乐陵虫底板略胜宁阳虫一筹,我便开始研究宁津、乐陵虫的特点,并把收虫的重点放在宁津、乐陵虫上。由于工作较忙,抽不出整段时间及据说当地收虫条件很艰苦,所以在2007年以前除了蜻蜓点水般去了姚村、泗店、曲阜、乐陵、杨盘等地方外,基本都在上海本地收虫。由于比较肯出价,所以结识了一批虫贩朋友。


        虫季一到,一批批虫贩或到旅馆或到公司,一般100~200元一条,最高不超过1000元一条,按质论价,倒也皆大欢喜。收足50~60条虫歇手,静养。偶尔遇到好虫添收几条,一般不再增加虫,虫本控制在2~3万。这批虫贩朋友约有8~9人,其中以乐陵张桥乡粮食收购站经理宋风水(铁硬)以及姜宝森4兄弟较为有名,送来的虫都相当不错,也吃一点价钱,但值。花钱买个好心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虫价上去了,开口就是300~500元的,但虫质下降了,虫本增加到了3~4万,但硬质的好东西越来越少了。虫贩朋友也大叹苦经,再加上这虫本来就是玩玩而已,又不去赌博,而我也比较要朋友,想想虫贩朋友也不易,也就糊里糊涂算了。


        直到大约1997年,宋风水送来一批大头宽项的东西,在10月1日的斗虫过程中都斗不足连连下风,我汗水直冒,周边的虫友都直呼看不懂。而以往我的虫一直是比较难斗的。毕竟在我身边的这批虫友,年纪都相仿,在大、中场子里滚了多年,对目前社会虫的情况比较熟悉,告诉我:可能吃进秧子了。这使人胸闷,我奉行的理念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人待我一尺,我待人一丈,朋友相交以诚以礼相待。这样的朋友如何使得,不要也罢。


        一般我不喜欢要事情,以免坏了心情。便在第二年宋风水再打电话来时,便说工作忙,不玩虫了。直到2007年去乐陵,饭间得知宋风水早就不做粮食收购站经理了,虫也不贩了,干起了诈骗一行,正被公安局通缉。听后心情不免沉重了一番。


        虫道,人道,人间正道是沧桑。


        在以后的近10年中,逐步扩大了收虫的圈子,同时由于宁津、乐陵虫源的锐减,交了一批宁阳小李庄的虫贩朋友,这地方的虫出将率虽略低于宁津、乐陵,但总的虫质及虫相均是不错的。


        在这段较长的时间内,也总结调整了一下具体的收虫方法,完全实行市场经济竞争机制,多跑、多看、多议。总量总价严格控制。看的虫多了,选择的面也广了,看虫论价,注重虫质而不注重情面,如遇漫天要价,可就地还价,能成交最好,不能成交,则选择离开。这蟋蟀交易也是一个双方的市场。我们玩虫一方需要一批固定的信誉良好的虫贩朋友以得到相应的有一定性价比的虫子。同样,虫贩朋友也需要一批固定的玩虫客户,以便虫一到上海,能以最快的速度以及较好的价尽快出货,将成本减少到最低,大家形成一种默契,达到一定的平衡。


        在我所接触的虫贩朋友中大多数都能做到这一点,但也就个别不入格的,我就放弃了。哪怕他有再好的虫,即在旅馆遇见,我都会视而不见,尽管他知道我有钱。


        虽然晚上要经常去旅馆(工作第一,上班不去旅馆,这是原则),人辛苦一点,家里领导意见很大。但虫本下降了,又回到2万左右。好虫也见得多了。历年战绩不错。


        2007年在众虫友及乐陵贩虫大户姜宝森的怂恿下,去了乐陵,就住在姜宝森家。还特地装了一个空调,一个土炕上睡了我们一行五人,茅房的踏板随时可能会断,中午饭在乐陵大酒店吃,晚上饭馆送来的饭菜,由苍蝇和大队支书作陪,我们一起共进晚餐。晚上井水刺骨,没澡洗,反正入乡随俗,没人认识,无颜面问题。


        第一次正式深入当地市场收虫,几个集赶下来,感觉极好。那氛围,那海量的虫,那农民的朴实,那价格,就一个字“爽”。


        那一年以银背紫为代表的五虎上将及其它虫都有出色的表现,而总虫本在一万多元。


        我在姜宝森家看到一间房间有一千多个罐养的秧子,一到晚上叫声震天,其他一些贩虫户也有类似的情况。我问他这些虫的去向,他笑笑说,每年都能卖掉,中秋在小南门,晚秋去杭州。这些虫他从来不卖给我。大概于良心不安。人都有善与恶两重性。


        自2007年后,一发不可收拾,年年去宁津朝圣至今。


        在选虫过程,有二位天津的朋友,他们收虫时的淡定,以及玩虫的境界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有一次在尤集,中午快11点钟了,集上收虫人大部分已散去,卖虫人也走了不少,我坐在一棵大树下,有一个无一个地边看虫边等同伴收工。这时走过来一个高高瘦瘦皮肤黑黑的,年纪约五十左右的汉子,见我在看虫,便也蹲下看虫,别看他高,可蹲的动作很利索,大腿合并在小腿上,屁股坐在腿跟上,肚子及前胸紧贴在大腿上,就像折叠式的一般,完美无缺。


        “大哥,挑到虫了吗?”开口就是漂亮的京片子。


        “您是北京的?”


        “不,天津的”。


        “哦,不好意思,我是上海的,北京、天津话搞不清楚,似乎差不多。”


        “没关系。没有什么好虫,”天津朋友说。


        “您收到吗?”我问道。


        “收了2个,”他边回答边从小筐里取出罐子解开橡皮筋,递了过来。我一揭盖,一条大相小虫神采奕奕地展现在我眼前,深褐色的皮色,淡白色细细的斗丝,粗壮的六爪。“好东西,”我不由得赞了一句,“多少钱收的?”


        “20元,还不错吧,这虫色正。”


        “不错,是条好东西,您眼光厉害,今天收了几条?”


        “就2条,多了没用,看不上眼,浪费钱。”


        第二天赶集又遇见他,筐里还是2~3条虫。这位姓刘。


        去年去保店、吴桥等宁津、河北交界处收虫,晚上住在宁津市里,中午都在保店大酒店和几拨虫友吃饭,下午回市里休息。我在铁庄收虫时是挨着摊位一个一个地扫大街般地看虫,在我边上有一对夫妻约60~70岁,同样不急不燥地在我看过的虫里认真地挑选着。可以看出这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老先生长的白白净净,一付金丝边秀郎架,一看就是很有质地的人。老夫人很贤惠,不声不响地坐在旁边,管着装虫的筐子,老先生收一个,她就打开筐往里放一个,还不时掏出毛巾给老先生擦擦汗。


        中午,在保店大酒店等菜的过程中,忽听到有人叫道:“嘿,跑了,跑了,”我转过头去一看,竟是这对夫妻。老先生在等菜的时间,按捺不住,拿出虫来欣赏,不料虫跑了。我忙叫朋友帮他把虫捉着,便走过去聊了几句。72岁姓沈,天津人,老干部,斗友谊赛,不买大价虫,眼光极好,已来保店3年,就住在保店大酒店,早、中雇车接送。一生烟酒不沾,就喜欢虫,一玩虫就什么事也没有,浑身舒坦,一年盼一年,高兴。


        看了几条他收的虫,基本上色、相到位,都是一些中规中矩的东西。我也拿了几条略好的虫子给他看了看,竟基本理念一致。讲究皮色,讲究大相,走的正统一路。


        第三天在吴桥收虫,因请虫友吃饭,所以还在保店大酒店。又遇见老沈夫妇,自然又聊了几句,老沈得知我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收虫,再三关照这地方虽属宁津,但虫要晚斗,和宁阳虫差不多,并说本地出大牙,出淡青白牙。真是一位热心人,一位爱虫之人。唉,可惜路途遥远。


        天津刘大兄弟收虫时的淡定是我们所有玩虫人的榜样。不急不躁,相信自己的眼光。花小钱买好虫,虽是小钱也很认真地花。反观周边的虫友,天天混在虫市上,今天拎一包,明天又拎一包,回家看看,不灵。扔了,后天又是一包,一个虫季,买了扔,扔了又买,虽是十元或几十元一条,但反复一来,八千、一万就出去了。如果算一下平均值这虫也要一百到二百元一条了。这主要是浮躁及底气不足造成的。


        选虫这活必须讲究个定位。


        首先,您眼光如何,在虫圈里达到什么级别。


        第二,经济财力情况如何,有钱,一般,没钱。


        第三,有没有足够的时间,有时间或没时间。


        如果有眼光,有钱,有时间,你可以先宁阳,后宁津,天天设摊,直接出价专收虫贩手中的好虫。如果有半个月的时间及10万元的虫资,收100条左右的虫,那一般的人很难斗败您了。去年霜降我去斗虫的朋友就是如此。


        还有如上述的天津刘大兄弟一般,有眼光,有时间,没钱。便可以找个农家住下,凭着深厚的功底,精挑细选,每天3~5条,8~9条,20天下来,也有百把十条虫,小虫大相,也是难斗的主。


        如果象我一般,有点小钱,有点眼光,没有大段时间(网上有很多此类虫友),就可以集中3~5天时间,在时间上精打细算。每天上午7点~10点设摊,收虫贩的虫,出点价,收点好虫压压盆。10点以后扫大街,出小价买点平色平相的小东西以增加数量,下午有精力再去一些固定的虫市精耕细作。如要回来送人,就多买一些。没有任务就少买一些,一般情况白领阶层或其他工作较忙的,收70~80条,养30~50条足够了。


        选虫也讲究个理念。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张飞、关羽、武松、鲁智深、林冲等都是赫赫有名的历朝名将。更有李元霸、罗成、赵子龙、燕青等同样青史留名。


        每个人看到张飞、关羽、武松、鲁智深等都会赞叹一声:哦,结棍的。但看到李元霸、罗成、赵子龙、燕青等好汉,就不一定看得懂了。


        山东大嫂都都懂的一句话:小虫和小虫斗,大虫和大虫斗。小的小价钱,大的大价钱。


        大虫大相固然好,小虫大相同样不错。


        我总觉得,一千多年来,老祖宗们在虫的色、相方面的研究总结是很有成效的,有着指导性的实质意义。这虫玩到今天,基本上还是依据老谱的一些理论在进行选、养、斗。我认为这是由于在区别虫的好坏的方法和手段没有根本的改变和突破所决定。所以踏实地夯实识虫的基本功还是必须的。不要去搞偏门,走捷径。


        好虫的标志就是干、老、细、糯,具体的物理表现就是色、相。而有关色、相的具体描述,各玩家的论述完全一致,别无他异。问题还是在于去理解这些理论,这只能是多实践,多总结,多交流了。


        永远不要企图去建创自己的一套识虫理论,因为道理很简单,您没有实验室,没有一套完整的理化测试设备和手段,更没有一个足够大的比较样本。最关键的是虫这东西在大自然中千变万化,除了基本结构不变,其余都在变。所以历朝历代的玩家都是用比较法来判断一条虫的好与不好,例如色厚不厚,纯不纯;相大不大等,这里的厚相对的是薄,纯相对的是浑,而大相对的是小。都是比较而已。


        讲句笑话,有些虫友喜欢找暗门,研究虫的拉屎撒尿的部位,看看形状怎样,大小怎样,甚至拿出放大镜,睁大眼睛看看毛的粗细,长短怎样,数量怎样,有多少根?那毕竟是虫的不方便处,何况形状和毛不影响一条虫好与坏的基本面,仅是锦上添花而已。


        同样,不管正史、野史都没有记载过关云长或李元霸的这些私密处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的观点是:选虫还是走正统一路,路骨要正,多研究一些老祖传下来的关于色、想的论述。加上自己的实践和感悟,才能不断地提高。


        如果能将色、相吃透,必将受益无穷。但要判断和确定色的纯正、厚、薄是要花很长时间来磨炼的,唯一的办法是多看、多比较,以便这色谱牢牢铭刻心中。观相同样如此。


        这里举个例子。jN黑紫先生在找规律一文中数例了6条虫,一票、虫二等很多虫友都提到第6条虫。我亦有同感。这是一条小东西(旁边正巧有一粒虫粪)。极淡顺色之虫,头色、项色、翅色、肉色、腿色、尾色一级淡于一级,整条虫的基色纯正,不掺杂色和间色。各部位的色均润而不枯,蟹眼形小且边界清晰,腿斑细小,斗丝色淡形活。在相方面,应是平生平出的东西。这种类型的东西特点是,看似不起眼的小虫,但把虫的各个部件单独拿出来细审,都长得很不错,无可挑剔,例如,四字头不大却形好且饱满。项不出轨但厚、老、规矩。翅不紧不松,不大不小,但有形,玲珑,流畅。六跳不很粗,但圆长,占地面积大。尾锋糯、活。加上牙齿厚实的话,应该是能斗几口的。而且由于色正,这虫是上品级的虫。


        由以上所见,jN黑紫、石城苦行者,一票、虫二等众多虫友都具备了以色、相选虫的扎实功底。都能花小钱玩好虫。我以为这就是择虫正法。
        愚见,谱曰:早秋选虫,以相为主,色以辅之。在目前白、秧等充斥市场的情况下,应为:以色为主,相以辅之。有意识地培养一下色的认知,厚积薄发,必有收获。


        另,我认为虫色走极端一路。极淡、极深之虫易出将,相对的中色络出将就较少。常规如青、黄、紫基本三色虫中的老白青、重青、白黄、黑黄、白紫、黑紫等出将率就较高。整皮整色、整皮顺色出将率远高于除极端间色如天蓝青、紫黄、黑黄、黑紫、白紫等外的间色虫。


        山东的三色虫出将率更低,可以说基本不出将,这和南虫差异很大。


        近几年,我自己的体会也很深,虫本越玩越少,但好虫多有斩获。去年花了近4000元,自己养了50~60条,送朋友100多条,前二场比斗,上风多一只。进降那天,斗的第三场,我出斗30条,朋友出20条(全部是我送给他的虫),共50条虫,去斗一朋友花10万收的虫,结果打了个平局(见去年的五虎上将一文)。事后对方朋友拿虫看了又看,问了问什么地方的虫,说了一句,明年我们一起收虫去。旁边观斗的刘律师的朋友要买虫,我便要送他两条,他也是场面上的人,不肯白要,便也说了一句,明年带他一起去收虫。         


        以上说明二点。第一,虫讲究产地,我去年去的保店、吴桥、景县等地虫确实不错,普遍比较硬。第二,讲究皮色,静下心来,淡定收虫的心情,专挑20点出头,30点左右各色门中整体基本色络一致,即从头到尾基本是某同一种色络的正色虫,或头顶色满足六色门的要求,而项色、翅色、肉色等为其他颜色的间色虫,这样以色为主,以相为辅选择出来的虫在养到当龄后,一定都会有比较出色的表现。


        另外,下去的时间也很讲究,有几年我是8月底、9月初下去。这时段的特点是虫量大,虫价低,秧子少,虫初步泛色,底板容易识别。缺点是,大牌架的的东西少,虫较长时间在罐里及田地里,受到伤害的可能较大。最致命的是错过了最好的盆长时间,导致由于盆长不足而影响体能,最终斗期缩减,少关键的一口或二口,不走长路。如在处暑左右下去,则虫量大,能见到小虫大相,大虫大相的概率较高,大虫大相的东西买卖双方都懂,故价高;小虫大相,正色小虫等就不是每个人都看得懂了,小虫小价,买卖双方都能接受。20多点的小东西盆长打包到30点出斗一点问题也没有,30点左右的东西盆长打包长个5~6点也是没问题的。


        虫季将到,谈一些收虫体会,以供新手虫友参考。如有不妥之处,请指正。

点评

识虫科普系列之走过路过 走过路过? 甚意思? 不知道,有点脑筋急转弯的味道。 有很多事就象赵本山卖拐一样,脑筋急转弯,很搞笑。 明知在裤裆里拉二胡,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3-26 18:46
10#
 楼主| 发表于 2016-3-26 18:46:52 | 只看该作者
小馬哥 发表于 2016-3-26 18:44
回想一下收虫经历,不由感慨万分。


识虫科普系列之走过路过

          走过路过?

        甚意思?

        不知道,有点脑筋急转弯的味道。

        有很多事就象赵本山卖拐一样,脑筋急转弯,很搞笑。

        明知在裤裆里拉二胡,扯的总是蛋,很无聊。但就是有人好这一口,时不时地拉拉扯扯,享受一番,不可思议。

        好端端的一篇广告观后感,搞来搞去的,无端端地变成了讨伐“火”的泛滥和拷问。

        从讨论变成讨伐和拷问,这蛋也扯得忒过了。

        这蛋被扯得莫名其妙地痛啊。

        不由自主地拔出了刀。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不!

        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

        怕费神,怕闪腰,怕污了刀。

        喜欢扯蛋的就让他们去扯蛋吧,老夫年事已高,武功基本已废,去扯嫪毒的蛋吧。虽然虾米也是海鲜,终究不值饕餮,请不要关照。

        我喜欢扯蟋蟀,扯蟋蟀事,扯蟋蟀趣。

        至于会不会扯到蟋蟀的蛋,以及蟋蟀的蛋长在什么部位,这问题得去问我的师弟白牙重青——小陆,他自幼博学多识,曾拜过肛门派,我想肛门和蛋都属一个系统,是一个门派的。

        沪太路花鸟市场。中午,白色的阳光直射下来。

        一条黄狗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店主小刘刚从山东回来,说有好虫,我便按耐不住,带了正光匆匆赶来。

        “小刘,这虫怎么卖,一条多少钱?十条多少钱?讲清楚,省的麻烦,”我和刘家二兄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邵老板,我这虫是花了点钱的,你是实在人,如果挑五条以内,1000元一条,五条以上我们再商量,怎么样?”

        “行,就这样吧。”我爽快的答应了,刘家二兄弟的虫在沪太路属不错的。人家辛辛苦苦地跑来跑去,赚点钱也是应该的。皇帝也不差饿兵嘛。

        整整二筐虫,挑出了十几条。

        复了复,还剩下八条。

        好的一筐里挑了二条,一般性的筐里挑了六条。

        “多少钱?”我定睛注视着小刘。

        “6000元吧。”小刘考虑了一下说道。

        “小刘啊,搞错了吧,这筐好的我挑了二条,那筐我挑了六条,怎么会6000元呢。”我笑道。

        “最好的二条给你挑走了,还有这六条小东西也很不错的。”小刘说道。

        “算了吧,老婆总是别人的好,你不要摆套头了,这二条装罐,其余的六条不要了,”我数了2000元给小刘道。

        小刘给换了二个干净的罐,又在六条虫里挑了二条虫送给我,算是顺水人情。卖黄鱼送葱姜,会做人。

        一条正青白牙,一条八黄。

        这正青白牙有悖常规,按谱应为若五虎将之首关云长一般,镇坐帐中,夜读春秋,威严、庄重、少动,不怒自威。而实际上这虫象张飞、泰森一般,性格暴躁,放荡不羁,很有黄虫的性格脾气。

        而这八黄却文质彬彬,文静少动,象青虫一般。虽样样长足,但是我总觉得这虫少了点什么。

        人总是有侥幸心理的,我情愿梦想这八黄是赵子龙转世,是条内力深厚的文口将军。而不相信这很现实的少精、气、神的致命缺点。天天好酒好菜伺候,尊为上宾。

        不幸,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

        十月六日,这人人称赞的好东西令大家大跌眼镜,使我对虫的精、气、神的重要性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提高。

        八黄入栅,首先步子不对,伸爪提腿之间缺少规律和气势,俗称踏不出步法,脚力虚浮。这是典型的底板差的反映。

        好虫入栅,它已感觉到进入一个新的环境,自我保护系统即刻启动。先是收缩全身肌肉,一动不动,凝神聚气,集中精力,谛听周边声音,然后动须扫探,摸清周边环境,再扩大地盘,伸爪提腿,转头摆腰,巡视全栅。直至巡视完毕,才振翅鸣叫。这步法虫界俗称:虎步蛇行。是底板老足的一个表现。

        还有一种好虫,胆大,什么人胆大?艺高人才能胆大。我老大我怕谁,一落栅,健步如飞,只见脚动,不见身动。脚步轻而不浮,快而不乱,犹如飞马踏燕。瞬间巡视完毕,平安无事,靠边停步休息。不会无止境飞奔,徒耗精力。

        这八黄行走浑身乱动,七摇八晃,毫无章法,大大的不妙啊。

        一落草,虽停步,但铺身不够,心中自然又是一紧,开始出汗了。

        “嚓,嚓”二个平夹,“八黄”回马落荒而逃。

        栅内一条肉虫。

        栅外一片“啊唷。册那……”各“高手”心情复杂。

        有一点是相同的,全部走眼。颜面尽失,均汗嗒嗒滴。

        惭愧,“八黄”给我们上了一堂“精、气、神”的课。

        深刻、及时、终身难忘。

        正青白牙上场了。满栅奔驰。

        “这虫怎么乱窜一气的呢……”

        “脚步不稳。……”

        “辰光还没有到。……”

        “大灵不灵。……”

        一落草,略停步,呲呲牙,摇了摇头,竟又扬长而去。

        这算什么名堂。

        众人惊愕。

        有了“八黄”的教训,“高手”们不敢口无遮拦了。支支吾吾,有点针毡无稳坐的味道了。

        这正青白牙和八黄从现象来看,都是属落栅不停步的,俗话说的好,外行看热闹,行家看门道。

        正青白牙的长相、色烙及性格,我怎么看都像泰森,泰森墨黑一张皮,脖子粗壮,上套头,下连肩,肌肉强壮,脚不粗却结实,形饱满。一进拳击场,便跳跃不止。一旦对手上场,刺拳、下勾拳、组合拳闪电般发出,根本容不得对方还击和喘息,几秒钟,或一至二个回合,战斗结束。

        我在家每每将正青白牙落栅训斗时,便会浮想联翩,直至口水淌下来,滴在盆盖上。

        今天梦想终于变成现实。

        “乖乖,格只么事结棍的,牙齿怎么这么厚啊,”李哥隔了斗栅看了看牙齿说道,“这虫会发口的话,夹力不得了。”

        对方虫已落栅,正青白牙已巡视完毕,伸直双腿侧伏在栅边,只两根黑粗的战须不断地扫探。

        “起栅斗吧,”我说道,“这虫不大吃草。”

        话语未落,正青白牙已向正在张牙鸣叫的敌虫径直冲去,闪电般的一口,连步也未停,战斗已经结束,对方虫遭重创,口中血水不断涌出,已有黄豆大小。

        “噶结棍啊,这只么事要吃人了,”一片惊叹声。

        “可能斗巧了,咬到软档了。啥人再来一只。”我希望不是咬巧了。

        “邵老师,我拿只上风虫和侬斗,格只么事的表现大家都看到的,侬格只么事如果也是轻轻一口斗掉,那么就是真真的特特大了。”大林在一旁说道。

        大林、二林在上海虫圈也是有头有脸之人。

        “行,只要侬舍得。”我知道大林他们的虫都是进场子的,往往比较惜斗。

        “我们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只要出虫就好,再说场子里的虫,也是精心挑选出来,狠天狠地的。”大林的话我懂,我要朋友,再好的虫都会送人。

        历史往往是惊人的相似,我打了打草,正青白牙照例呲了呲牙,摇了摇头。

        大林的虫八角飞凤,瞿瞿大叫,正青白牙闻叫径直向大林的虫冲去,大林的虫正在得意的大叫,突然被重重地着了一口,疼痛难忍,回头就走,正青白牙却仍然连步也不停,扬长而去。

        一片肃静,反应需要时间,然而一切都太快了,太出乎意料了。

        大林一时也愣在那里,两眼发直,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道:“哪能一回事体,哪能……”

        用草去点了点虫,战须有些动,但避草。

        大林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虫又瞿瞿大叫起来。

        不料正青白牙闻叫,又径直冲去。

        大林见状连忙用草去带正青白牙,正青白牙根本不予理会,继续向前。

        拿网拿栅板都已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大林本能地伸手去拦。

        就在大林伸手拦虫之际,正青白牙闪电般的一个重口已发出。

        忽听大林哇哇大叫,原来这一口咬在了大林的无名指上,算不上痛,但吃了惊吓,却大大超出意外。

        大林被咬,连忙缩手,正青白牙以为敌虫想逃,便死咬不放,就这样整个被提了起来。

        虫被悬在半空,正青白牙张开六爪,扬着双须,毫无惧色。

        我赶紧取网。

        正青白牙连夜被送场子。解放后,直接上档,二上风。

        当时中蟋网二只小恶虫PK,动了好胜之心,打电话给李哥从场子里撤二条虫想援手师弟,其中一条就是这条正青白牙。

        去李哥家取虫当天,听老兄弟们讲,这虫在场子表现极好,斗口不变,闻叫便冲,发口不停步,轻轻松松,走过路过一般。

        “走过路过”原来这般由来。

        正青白牙究竟是太厉害了,老兄弟们一直关注着,知道它没有去参于PK,便由李哥出面借去继续服役。

        二上,还是走过路过,归还,养老终身。

        这虫照是专业店里照的,摄影师说:这爷不好伺候,这钱难赚。

        愚见:这虫整皮一色,如玉白六爪。大跳腿纹刀刻清晰。青背白肚紧肉身。青黑大头饱满结绽,色若墨珍珠罩顶,一线横眉,门面墨黑,小牙环,阔厚白牙根粗,齿芒黑亮锋利,左齿芒如画戟坚硬无比。正青项上起蓝花疙瘩,钢毛密布,厚、老。一付乌金翅包扎有形,贴皮贴肉,翅纹若绉纱流畅,细密,有情。青尾锋根粗尖细,性糯。

        属将军之列。

        请关注下一篇:识虫科普系列之左翅紫。

        祝大家身体健康,工作愉快,全家幸福。


——蟋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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